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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一边穿着衣服,一边向着两个家丁询问道:“哪来的贼兵?王侍郎他们在哪?本城的守军呢?”
守着门口的两名家丁一边整理着自己身上的铠甲和鞋子,—边对他回道:“我们也不知是哪来的贼兵,只是听到外面的叫嚷声才知道有贼兵入了城,府内的仆役都跑路了,我们也没顾得上去问王侍郎在哪,就先来护卫主子你了。”
康喀喇脑子里一个激灵,算是彻底清醒过来了。他匆匆下床穿起了鞋子,又问道:“特勒他们在哪?你们有没有派人去找过陈锦?”
两名家丁互相望了望,这才摇着头回道:“特勒他们喝醉了,我们跑出来的时候,他们还没有完全醒来。不过我们已经嘱咐过他们,穿好衣服后来和我们一起汇合,护着主子再说。中午酒宴结束的时候,陈锦跟着张知府去了,我们也不知该去哪找他。”
康喀喇心里顿时一沉,他领了十王的命令护送陈锦前往莱州就任登莱巡抚,这原本是一个极简单的任务。从某个角度上来说,这种任务就是给他们这些功臣子弟积累资历的,普通军将只能上战场一刀刀砍出前程了,这也算是对于功臣之后的优待了。
这样一个简单任务都被搞砸的话,那么他岂不是要成为其他人眼中的笑柄了。于是站起身来的康喀喇拿起了一旁的佩刀咬牙说道:“我们不能自己跑路,先去问问府内的人,王侍郎在什么地方,要是找不到王侍郎,也问清楚知府衙门在哪…”
只是此时的王鳌永派人到街上打听时,发觉冲入城内的是一群装备良好的骑兵后,立刻就带着亲随逃到了屋顶上,根本没去理会下面四处叫喊自己名字的满人军将。
跟着王鳌永上屋顶的亲随还有些惶恐,向着他小声问道∶“老爷,是不是应当回应一声,让他们也先躲一躲?他们在下面这么叫嚷,也不是事啊。”
王鳌永趴在屋顶上,既担心自己滑下去,又感觉瓦面过于冰冷实在不是什么好地方。听了亲随的话,他怒气冲冲却又压低了声音说道:“你是不是傻子?这些满洲人穿成这样﹐不管走到什么地方都藏不住。我们和他们在一起,能躲到什么地方去?
真是该死,街上还有为贼寇叫好的,城内居然还有这么多从贼的人,看来这里也不保险。你去那边看看,要是没人,我们就从那边下去,翻过院墙去隔壁的房家躲一躲。这些贼寇应该不敢随意侵犯城内大户人家的,否则大家一起动手,贼寇未必能在城中待下去…”
青州卫衙门二堂内,指挥使黄桓看了看身边瑟瑟发抖的士兵们,终于没有了抵抗下去的勇气,他向着院外高声喊道:“外面是哪路好汉,可否报个名来。”
不一会,一个黄桓并不算陌生声音就回道:“黄桓,本官杨御藩。你若是投降,看在过去相识一场的份上,俺给你条活路。可你要是继续抵抗,那就别怪我无情了。里面的人听好了,放下武器走出来的,本官也不为难你们,可你们要是继续冥顽不灵,替建奴卖命,那就要就地正法了。”
黄桓注意到,随着杨御藩这话一出,身边的士兵中已经有人开始挪动脚步远离自己了。他想了想,终于丢下了武器﹐向着外头喊道:“杨总兵,我这就出来投降。我愿意领受刑罚,还请杨总兵放过下面的士兵和我的家人,他们和青州之事无关…”
杨御藩看着从院子里走出的黄桓,弯腰驼背一脸垂头丧气的样子,便知道这人已经完全屈服了。他于是对着黄桓身后的将士说道:“你们有家的放下武器回自己家去,无家的便回去营房,百户及百户以上的军官同黄指挥使一起留下吧。”
原本还跟在黄桓身后的士兵,听到这话顿时把手中的武器一丢,然后讪笑着从边上小心翼翼绕过了杨御藩等人,接着便头也不回的往衙门外跑去了。很快黄桓身边就剩下了五人,黄桓瞧着这些抛弃自己跑路的士兵,虽然眼睛瞪的很大却终究没有出声。
看着闲杂人等都走光了,杨御藩这才满意的对身边的部下吩咐道:“成功,你带着黄指挥使去搜签押房内都有什么公文,顺便把关防印信拿过了。守民,你带着其他人去城中各处还在抵抗的城门、仓库等地,让那些士兵放下武器投降。其他人跟我去瞧瞧,那位建奴任命的双侍郎到底抓住没…”
杨御藩身后的将士们都齐齐答应了一声,随着卫指挥衙门被拿下,指挥使黄桓的投降,这青州城内的战斗也就快接近尾声了。接下来就是控制城门,然后把闲杂人等赶回家去就算是正式接管这座城市了。
虽然青州城内有数万人口,但只要这些人被隔离在自己家中,那么他们就不必担忧有什么人会跳出来反抗自己了。在没有人组织的情况下,单独一两家豪门大户想要和一只军队进行战斗,几乎就是找死。
虽然这些豪门大户一般家中都有家丁和习武的子弟,但是这些人欺负一下乡民或是躲在家中守家还行,跑到开阔地同军队进行作战,几乎几个照面就被冲垮了。因此,封锁街道、宵禁